第6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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囍事成双字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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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8-25 10:45:11
方才他说话是不是伤到师姐的心了?
祁姮因情事失意,便去了酒楼喝酒,企图灌醉自己,一解千愁。
墨堇回到琉璃院,就被奴仆告知夫郎仍不愿见人,并要闭门思过一月。
即便与她生了嫌隙,也不能由着他闭门不出,叫她如何忍得住一月之久?
于是她很快来到房门轻敲了两下,“三郎,快把门打开,是为妻。”
里面沉寂了一会儿,便有一道生硬又熟悉的声音响起:“不开。”
墨堇皱了皱眉,明明就是三郎的声音,可她总感觉某处怪怪的。
“三郎,赶紧开门,不然为妻破门而入。”她继续拍门,不安地喊道。
话音刚落,就听见里面哐当一声,仿佛慌乱中砸了什么东西。
“妻主请等等,容我更衣。”紧张急促的声音响起来。
墨堇实在等不及,直接一脚踢倒木门,拔剑进屋。
看着面前容貌和三郎神似的男人,她冷着脸将剑横在其脖子:“我夫郎他人呢?”
“主子饶命,我…我只是听阁主之命行事。”男子连忙求饶。
墨堇大概明了个中缘由,随手将男子一抹脖子,血花四溅弄脏地面。
只要想到三郎生死未卜,她就压抑不住情绪,原本紧握的剑瞬问被震碎成粉,手也因此受伤,无法分清是她自己的血还是那男人的血。
墨堇闭了闭眼,沉声喊道:“白离!”
白离闻声快步来到她面前,望着地上的尸体,装作一副震惊的模样:“主子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今日可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?”她面无表情地问道。
白离内心咯噔一下,小心回答:“回主子,属下今日还不曾来过此处,未有发现疑点。”
“是吗?”墨堇眼神一厉,立刻掐住她的脖子。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欺瞒我。”
“属下…没有欺骗主子。”她被捏住喉咙,说话磕磕跘跘。
“你是背叛我。”墨堇手一用力,直接把白离的脖子扭断骨头。
当真以为她愚笨,影卫身上都会有自己独特的气味记号,明明屋里头就有白离来过的气味,却拒不承认!
如果三郎真的落在师祖的手上,那事情就十分棘手。
虽说看在她面子上,师祖不会把他给杀了,但并不代表不会伤害他。
心急如焚的她已经顾不上留书信给祁姮她们,事不宜迟,她立即牵马连夜赶往西山。
*
天色逐渐黑了,傅子乔见师姐仍未归,便猜她去了勾栏处。
于是他不再等下去,便回房沐浴更衣,刚洗沐完突然就有人大力拍门。
“是谁在外面?”傅子乔被拍门声吓到了,手忙脚乱穿了一件单衣,慌忙从隔问出来。
“子乔,你快开门。”醉酒的祁姮还在不停撒酒疯。“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。”
傅子乔听声音才知是师姐,便把房门打开。
一打开门,祁姮手里竟还拿一个酒壶,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,一屁股坐下凳子。
他皱了皱眉,便关上房门抱怨道:“师姐你又喝醉了。”
祁姮没有说话,而是拿起杯子倒酒,自顾自喝起来。
子乔跟着坐下来,伸手把酒壶拿过来,也倒一杯酒想要品尝品尝。
“你…你不能喝酒。”祁姮带着醉意阻止他进喝。
“为什么你能喝?我也要喝。”他推开师姐的手,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。
入口甘甜醇香,丝毫没有他想象中酒的辣劲。
“有此等好酒也不给我尝尝,师姐你太自私。”傅子乔不满地说道,直接仰头把酒水一口吞下去。
“这酒后劲很大,你会喝醉的。”祁姮尚有几分清醒,不打算让他再喝第二杯。
“师姐,你不是有好多话要跟我说吗?”傅子乔喝了一杯顿时来瘾,可惜师姐不给喝,眼睛转了转心生一计。
说起这个事,祁姮又有点紧张局促,猛喝两杯壮壮胆。
“子…子乔,之前你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,所以你一直都只把我当做师姐看待。”她顿了顿道。
“如今你知晓了我的心意,那你能不能试着接受我?”
见子乔不做声,她继续道:“如果…如果到最后你仍然接受不了我,那我就真的死心了,以后会把你当做我的好师弟。”
而傅子乔趁着师姐醉醺醺表白,早就把酒壶拿过来,接连喝了几杯。
“真的太好喝了!”他完全没留心听师姐的话,只专注品尝美酒。
“你…你听到我说的话吗?”祁姮抓住他拿酒壶的手,试图要他回答她。
“我年纪尚小,师姐你不要逼我。”傅子乔推开她的手,继续倒酒喝。
“我…我不逼你,我怎么会逼迫你?”仿佛是他的话刺激到师姐某个点,她激动地握住他的双肩摇晃道。“傅子乔,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?”
“师姐你弄疼我了。”可把他酒杯都给晃掉在地上,等师姐松开手,傅子乔就弯腰捡起来,这时脑子突然眩晕得厉害。
不知是否被师姐给摇得的缘故,他竟然全身通红躁热,两眼昏花天地颠倒,下一秒直接撞进她的怀里。
祁姮顺势搂住他,嘴里醉语喃喃:“我怎么舍得逼你分毫?我命都能给你,你要什么我都依你…”
傅子乔伸手推开她,根本没空搭理她这个大醉鬼,他自己都自顾不暇,整个人仿佛在空中飘,走路歪歪扭扭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床榻,他顺势躺下床,舒服地卷起被子翻滚。
祁姮摇摇摆摆地来到他榻上,抓住他的手臂,试图要他起身说话:“你…你还没回答我的话!”
傅子乔甩不掉她的手,又实在困顿,只好将她人硬拖上榻,用半边身压着她的腿,手捂住她的嘴呢喃道:“师姐别吵,我歇息一会儿!”
祁姮稍微挣扎,轻易从他身下翻出来,手脚伸展呈大字形霸占他的床,顺便将他一脚踢下去。
毫无防备的傅子乔被踢落在地上,摔得吃痛,迷迷糊糊看不清四周,仿佛整个人天旋地转。
他好不容易爬起来,重新躺回到榻上,却只能占一小位置,于是捶了一拳祁姮的脸,抱怨道:“师姐你快点起来,我要在这里睡啦!”
她捂着被打的部位,往旁挪了挪,醉意浓浓:“别打,好痛!”
“师姐,为什么你和堇姐姐长得不像?”傅子乔望着她的侧脸,好像有两个师姐的脸重合变幻,忍不住咯咯发笑。
“为什么你和树长得不像?”祁姮随意回答,说完也哈哈笑了两声。
“我又不是树。”他咕哝两句,翻身将师姐压在身下。
“师姐,咱们这样算是有肌肤之亲吗?”傅子乔两眼朦胧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祁姮望着他那近在咫尺的小脸,突然感觉口干舌燥。
“那怎么才是肌肤之亲?”不知为何他现在盯着师姐,有种饥饿的感觉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她木纳地回答,头脑一片空白,眼里满是诱人的他。
“师姐,我好渴。”子乔咽了咽口水。
“那…那怎么办?”祁姮傻傻地问道。
他没有说话,直接低头轻舔她的唇。
祁姮伸手搂紧他,化被动为主动,翻身压住他深吻起来。
傅子乔也不甘示弱,抱着她翻转过来,非要骑在她上面,还动手脱起她衣服,往地上扔着玩。
不知翻滚了多久,满地都是衣服,分不清是谁跟谁的。
两人裸拥相缠,对那事毫无经验,得不到发泄更加躁动。
“师姐,你摸得我好难受!”傅子乔全身软绵绵没力气,使了吃奶的劲也推不开师姐。
“我…我也好难受,你别动!”祁姮急红眼道。
两人胡乱摸索一会儿,终于找对了方法,尽情享受欢愉。
*
袁三郎刚从床上醒过来,发现自己全身无法动弹,这时有个男人朝着自己走来。
“你醒了?”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动弹不得的他。
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堇儿的师傅。”冷无心笑道。
“啊!”袁三郎震惊,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见到妻主的师傅。
冷无心伸出手指解了他的穴位,袁三郎连忙坐起身来。
“你爹祝迎曾是我知己,当年他在我师父身边做男宠,还是我助他一步步坐上男侍之首的位置。”
“只是后来他非要离开万玑阁,我真舍不得,你爹他还答应过我,终有一日会回来的。”
“不曾想,那一日,竟是永别了。”
袁三郎没有说话,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你爹可曾跟你提过万玑阁?”
“不曾。”
“是吗?”冷无心转身去拿桌上的茶杯,倒了一杯热茶,亲自端过来给他。
“你族人说圣子血脉也能打开天域,我寻思着你已有身孕,便差人将你兄弟找来取血。”